跟着祁肆礼上了二楼最后一阶楼梯,祁肆礼带着她右转,并排走了七八步,两人停在了一间半开的房门跟前。
里面有说话声传来。
“为什么半夜突然过来?”一道极致安静又柔和的女声透过门缝传来。
是嵇雪的声音,她永远也不会忘记,温杳的眼泪倏地如雨下。
她眼泪汹涌着快步走到半开的门前,看向里面。
在看清房内画面的一瞬间,温杳愣在那里,不可置信地倒退了一步,身体碰到了身后的祁肆礼,他双手无声从后面环抱住她,一只大手轻轻往上捂住了温杳的眼,“杳杳,不要看。”
三分钟前,祁松年深夜抵达舒城庄园,来到嵇雪卧室,嵇雪在书桌上看书,没有理会他。
祁松年说:“温杳要见你。”
嵇雪翻书的手停在那里,她把书搁下,走到祁松年面前。
他坐在卧室内的藤椅上,西装革履衣衫规整到看不出来他是深夜风尘仆仆飞过来。
嵇雪安静站在祁松年跟前,柔美典雅的面低垂,没看祁松年的脸,看着脚下的木地板,说:“我再给你生一个孩子,你就放我离开好吗?”
是的,再生一个,除开祁思义外,她再给他生一个,试图让祁松年放过她。
祁思义的名字是她取的,义是礼义廉耻的义,她试图唤醒祁松年心中的礼义道德,可祁松年为爱疯魔,没有礼义廉耻,不曾放过她。
嵇雪在祁松年面前脱了长裙,柔和的布料堆在脚边,她坐进了祁松年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