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妈妈一是为了自己,二是为了你。”嵇雪道:“他是祁氏集团的董事长,扯上犯法的事不太好,你以后即便不想见他,也是要跟那个孩子长相守的,妈妈不想让你为难。”
温杳红着眼,“我不要你受委屈。”
嵇雪摸摸她的脑袋,温柔的声,“妈妈不委屈,祁松年没有虐待过我,也没有为难过我,再者你也知道我跟你爸的感情早就破裂,即便没有祁松年,妈妈也是不想回温家的,唯一一点就是不能见到你,可以后我可能还会有无数个三年可以相处,杳杳,大家都要往前看,不要计较过去的事情了好吗?”
温杳抿着唇说:“我没有你大度,妈妈,我以后见到他不想再喊他任何一声伯父。”
嵇雪点她的鼻子,笑着道:“那你就直呼大名,反正病床上那位会给你撑腰,不会让你受欺负。”
温杳把脸埋进嵇雪怀里,嗓音很闷,她说:“我跟他和好,您会不开心吗?他是祁松年的儿子。”
“不会。”嵇雪摸摸她的脑袋,“我们杳杳这三年辛苦了,我希望你接下来的日子都是幸福开心轻松的,可我想,只有里面那个男人能让我们杳杳天天开心幸福了,所以,妈妈支持你和他在一起。”
温杳眼眶瞬间红了,她眼泪掉下来,思及嵇雪离开这三年的辛苦和跟祁肆礼分开这天的难过,她在嵇雪怀里哭的像个十五岁的孩子。
嵇雪没有制止她,一直抱着她,等她哭够。
下午温杳跟祁思义被护士放进了病房。
高级单人病房里设备齐全,病床也宽的不像话,祁肆礼手上输着液,半靠着床头,黑眸定定地看她。
祁思义自觉走起一旁沙发上,“我一会再跟二哥说话,你先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