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祁肆礼在她伸臂抱他脖子的一瞬间,双手抱住她的腰,将她副驾驶抱到了主驾驶,她跨坐在祁肆礼腿上,双手更方便地捧住祁肆礼的脸,她坐得直,细腰板正,要低着头才能跟他继续缠吻。
两人亲了一会,四片绞着的唇瓣分开,祁肆礼黑沉的眸看她,温杳最唇瓣被吮的发红,舌尖也有一点麻意,她红着脸,垂眸看他,双手已经再一次抱住了祁肆礼的脖子,她张着被亲红的唇瓣,小声说:“你那里硌到我了。”
祁肆礼没有管它,又啄吻了下她的唇瓣,说:“带你去吃饭。”
“……好。”温杳怀疑祁肆礼根本下不了车,因为他那状态很不好。
但温杳猜测错误,祁肆礼下了车,只不过用西装外套搭在臂弯挡在那里,身上只一件西装马甲和衬衣。
吃饭的地在私房菜馆,要的是包间。
祁肆礼没有再亲她,规规矩矩吃着饭。
雨一直没停,瓢泼大雨是用餐的背景音,私房菜馆里的常青树枝叶被大雨击打的东倒西歪,劲风裹着大雨一点一点摧残那几颗小树。
这让温杳莫名想到她跟祁肆礼的第一次见面,也是这样一个雨天,茶馆里的名贵盆栽被雨摧残的厉害,却又在雨后的太阳下重新舒展枝叶摇曳生姿起来。
就好比她跟祁肆礼,祁松年的那件事只是让她更加明白,自己离不开祁肆礼,祁肆礼也离不开她,两人毫无芥蒂,甚至比从前更要相爱。
吃过饭,温杳跟祁肆礼并排离开菜馆,温杳其实一直担心他手臂烧伤还在痛,摁不住去接雨伞,怕他不给,便用肩膀在他怀里乱蹭,顺带着口头撒娇,“你给我举一会,我看看风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