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祁肆礼确实有这个实力说这么狂的话,他如今事业有成,工资卡里的钱自然是源源不断往里进,兴许她大手大脚都抵不过钱进账的速度。
不过,温杳把银行卡塞回枕头下,她抓住祁肆礼揉她耳朵的手,递到唇边咬了一下他的虎口,开始纠正他称呼,“你别再喊老婆,祁肆礼。”
祁肆礼说:“不喊也可以,杳杳,喊一声肆礼我听听。”
温杳没这么不带姓地喊过,她害羞,轻咳一声,把半边脸藏进绒被里,她嗫嚅半天,没出声。
祁肆礼耐心等着。
“肆礼。”好一会,温杳做足心理准备,把绒被轻轻掀起,声也轻轻地,像小猫哼叫。
祁肆礼眸顷刻间深了,定定地垂眸看着她。
温杳一看他眸底熟悉的情潮涌动,直觉不妙,忙不迭一把把被子蒙过头顶,但为时已晚,祁肆礼已经在被子里抱住了她。
“怕什么?”漆黑狭窄滞闷的绒被里面,祁肆礼大手搂着温杳的腰,低声说:“接个吻,杳杳。”
温杳挣扎不了,她喘气声很轻,要保证,“你确定只接吻?”
“嗯。”祁肆礼应声,薄唇随即堵了上去。
“唔……轻点唔……”温杳只觉唇瓣被吮的发麻发疼,她手捶着祁肆礼的肩膀以示反抗。
祁肆礼当即斯文下来,但吻势并不和缓。他两只大手也不老实。
十分钟后,祁肆礼掀开绒被没再闹她,起身下床去了浴室,余下温杳一人双眼湿漉漉地躺在床上轻轻喘气。
她长发跟枕头不停磋磨,变得凌乱,她脸通红,唇没有很肿,他只吃了五分钟她的嘴唇和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