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逞强,祁肆礼。”温杳一双杏眸认认真真看着他。
祁肆礼低头用额头蹭了蹭她的, 说道:“现在不提我母亲的事,杳杳,想去哪里跨年?”
温杳见他不想提, 也不想戳他伤心事, 她想了想,实话实说,“我有三年没在这里跨年了, 不知道哪里好玩一点?”
“那今晚听我的?”
“你难道有做功课?”平日里的祁肆礼对城市游玩景点绝对不感兴趣, 如果没跟她订婚交往, 今晚的祁肆礼不是在祁家陪温奶奶,就是在公司加班, 但他这么说, 显然是为了她做了游玩功课,温杳想到此, 心下不受控制地浮起一点甜, 她不等祁肆礼说话, 就道:“我今晚全听你安排。”
祁肆礼闻言将车子启动, 单手握着方向盘,另只手去捏温杳的耳朵, “什么安排都听吗?”
温杳没有因为他心情不好就全然失去理智, 她小声道:“当然, 做/爱除外。”
祁肆礼偏头看了她一眼。
温杳察觉到, 又觉得他心情不好的话,适当发泄一下,似乎也合适,她迟疑着又改了口,“……如果你找不到发泄口,想通过这个来发泄,也不是不行……”
“杳杳。”祁肆礼在她话音落地的瞬间喊她。
“嗯?”
祁肆礼淡淡问她:“我看起来像是性/欲很强的人吗?”
“……”温杳窘了窘,觉得自己刚才是纯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她忙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想让你开心,不论是哪种方式。之所以提做的事,是因为我觉得你抱着我做那种事的时候,你心情肉眼可见地都很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