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人家的字,再看看你狗爬一样的字,还有人家写的心愿多好,你就整个大白话什么天天在一起长长久久,我真的服了!”
“什么都跟人家比,你怎么不去跟别人过?”
温杳没听到前面一对情侣的拌嘴声,她被这跟手写婚书异曲同工之妙的手写心愿弄得心潮紊乱片刻,只觉心里沁甜,她双手顺势抱住祁肆礼的右手,轻轻将嘴唇印在他脸颊上,她在他耳边小声说,“祁肆礼,你别这么会好吗?我的心又被你搞乱了。”
祁肆礼短促地笑了一声,直起身捏她雪白的腮,“没意见的话,我们一起挂上去了。”
温杳头摇地如拨浪鼓,“没意见!”
她说完便跟祁肆礼进了姻缘树的围栏内,低处方便挂绸布的枝丫都被挂满了,高处的温杳又摸不到,她想让祁肆礼挂,祁肆礼半蹲下身,让她坐在他一侧肩膀上。
温杳其实有点担心,坐上去后,祁肆礼直起身,她便用一只手抱着祁肆礼的脑袋,另只手竭力去挂一根很高的树枝,挂好后,温杳还心惊胆战着,她道:“好了,你把我放下去吧。”
祁肆礼往下蹲,试图安全把她放在地上,但中途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上半身晃了晃,温杳径直往树干上跌,她吓一跳,轻“啊”一声,生怕脸撞到树,双手去捂脸,却在下一秒,整个人被祁肆礼打横抱在了怀里。
耳边传来一声笑意,温杳才意识到祁肆礼刚才在捉弄她,她本要抬头凶祁肆礼,刚才真的吓一跳,但刚掀眸就见姻缘树前排排队的小情侣都把目光放在了两人身上。
一整个观景台其他地方都暗乎乎的,就姻缘树这里灯光最亮,兴许是方便小情侣写心愿挂绸布,所以温杳清楚看见好几双眼睛好奇或者艳羡地看着她跟祁肆礼,她微窘了窘,不想在别人面前凶祁肆礼,便把脸埋在祁肆礼肩上,小声催促:“快走祁肆礼,好多人在看我们。”
祁肆礼被好几双眼睛盯着,也没什么不自在,他看怀里温杳通红的耳朵,知道她在羞囧,便大步迈了出来。
刚走出排队的情侣队伍,温杳就把脸抬了起来,她余光扫试了一圈周边,见旁边没什么人,她才张嘴去咬祁肆礼的下巴,以示刚才他捉弄她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