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这么主动邀请他,她声很小,跟蚊子声一样,说:“你这次可以对我粗鲁一点,祁肆礼,不要做斯文绅士,新年第一天,你用无人机让我开心,礼尚往来,我也要让你快乐。”
祁肆礼喉结滚动,大手一点点扣紧怀里那一抹不盈一握的细腰,身体不过被她吃过喉结便开始蠢蠢欲动,他眸底漆黑,嗓音发沉,“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杳杳。”
温杳不敢抬头看祁肆礼,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允许在车里,还是她主动提出,她脸因为害羞变得烧红,像熟透的烂番茄,她在他好闻的怀里紧咬着唇,说:“知啊——”
话并没说完,温杳只觉天旋地转,随即肚子压在了方向盘上,祁肆礼逼近,滚烫鼻息喷在她颈后,宽厚大掌紧紧箍着她一手可掌握的细腰,另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撕了她的肉色丝袜。
温杳双手撑在方向盘上,小腹压着方向盘中间的车标,心里羞到极限,脸跟脖子一样变成粉色,她看向车子前方,是一望无际的黑和星星点点的白雪。
她脸烧红,庆幸着车头跟前是障碍区,行人游客无法通过,不然温杳湿漉的眸就要被人一览无余。
凌晨的观景台,路虎车旁那一辆私家车还没开走,不远处姻缘树还有人在挂红绸布,黄豆大小的雪渐渐变成鹅毛大雪,簌簌降落。
不一会车前盖上积了一层不薄不厚的雪,却在下一秒,那层雪因为颠簸又悄无声息从车前盖上往下滑落,几秒后,雪块落到山坡上与草地相撞,沉闷地“噗”声过后——
万籁暂时俱寂。
作者有话说:
杳杳:万籁俱寂中间为什么要加暂时?
741:因为不止一次,老婆(*^▽^*)
杳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