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雎思及前几次无意招惹到温杳被祁肆礼教训的惨痛经历,轻哼一声,“爷只是给你提个醒,要是真弄得嫂子生气了,你哪天生意少个八/九千万的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别在这危言耸听,也别把你嫂子说的这么爱生气,唐雎。”祁肆礼牵着温杳坐在沙发一处空位上,他拿了空杯子给温杳倒果汁,语气清淡道:“今晚随便玩,都是朋友,不用太拘束。”
李固踹一脚唐雎,仰着下巴,乐道:“听到没?祁二说的嫂子可不爱生气,你总惹嫂子不自在,先反思反思你自己吧,就你那张不过脑子的嘴,你爹来了都得气死。”
“……”唐雎踹回去,“你丫的李固,爷这身衣服可是限量款,你一个臭脚印子敢印上去,爷今天让你出不了这包厢!”
李固撸撸衬衣袖子,得意笑道:“来!我到时看看你怎么能让我出不了这个包厢。”
温杳看着两人斗嘴加动手,以为两人要干架,心还提了一下,她可不想在祁肆礼的生日趴上看见他兄弟因为她爱不爱生气的事动真格,她脸凑到祁肆礼耳朵边正要悄悄话让他开口去劝劝,但下一秒,就见唐雎也撸起袖子,然后猛地把茶几旁的一件啤酒搬到了茶几上。
唐雎气势汹汹道:“来!你丫的李固,你今天不横着出去就算我唐雎废物!”
温杳:“……”原来只是拼酒量。
她让祁肆礼去劝的话悄没声咽进肚子里,正要从祁肆礼耳朵旁退开,祁肆礼察觉到偏头看她,“怎么了?”
包厢里灯光调地有点鬼迷日眼,明明暗暗的光线下祁肆礼那张脸比平日里还要俊美上几分,温杳此时深刻体会到灯下出美人不一定是形容女性,眼下也可以用来形容祁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