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杳听着一片安静的宿舍,心里不由得浮起一点委屈,她控制了下情绪,没让自己声音太娇气,她道:“她们都回家了,就我自己,我不想动,腰好痛腿也好痛。”
“那等我一会,杳杳,我已经开进你们学校北门了,你在宿舍等我。”
祁肆礼的声听起来温柔又低沉,像是在安抚她,温杳嗓子发痒,轻咳一声,说:“好。”
电话没挂断,温杳说嗓子很疼很干,祁肆礼也没再出声诱惑她讲话,两端一直安静着,过了一会,头脑昏沉的温杳听见祁肆礼似乎在跟宿舍楼下的舍管阿姨交流。
大概交流了两分钟,舍管阿姨亲自带着祁肆礼上了楼。
没多久,宿舍门被敲了两声,紧接着被推开,温杳正侧趴在床铺外边缘醒一会睡一会,看见祁肆礼西装革履进来,连大衣都没穿,她委屈地抿唇,“头好疼,祁肆礼。”
祁肆礼站在下铺桌子跟前,抬手放在她额头上,蹙了下眉,“杳杳,你温度再高点可以煮鸡蛋了,能自己下来吗?”
“……能。”温杳其实一点不想动,腰跟四肢酸痛无比,但祁肆礼不方便上来抱她,她掀开被子强撑着坐起了身,忍着酸疼踩着梯子下楼。
才下三个扶梯,后腰就被一只结实手臂环住,膝盖弯也被抱住,温杳正不想动,干脆松开抓扶梯的手,任由自己往后仰,祁肆礼稳稳接住她,将她抱在怀里。
“有什么要拿的吗?”祁肆礼问她。
温杳脑子坠的生疼,只想靠着在祁肆礼怀里沉沉睡一觉,她把自己缩在肆礼怀里,像一只生病的小猫一样,蔫蔫地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