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天要到七点才亮,室内还拉着窗帘,漆黑一片。
外面走廊里有脚步声,应该是祁家的阿姨在打扫卫生和摆放鲜花。温杳还被祁肆礼环抱着,她搁下手机,抬起手自己摸了摸额头,她手的温度跟额头温度差不多,没摸出来温度是高还是低,放下手时,手指不小心戳到了祁肆礼的鼻梁。
他身体轻微地动了动,更紧地环抱住她。
温杳以为他还在睡,正要小心翼翼把手臂收回绒被里去时,却听见祁肆礼呓语似地问她,“醒了?”
他声线是早起的沙哑慵懒,还带着不可明说只对她才有的低沉缱绻。
温杳耳朵听得想怀孕,她手去揉耳廓,轻声“嗯”了一声,“刚醒,是我吵醒你了吗?”
一只大手摸来她的额头,他问她,“睡饱了吗?”
温杳乖乖道:“嗯,睡饱了。”
祁肆礼大手放下去,捞过她的一条腿放在自己腰上,睡裙也被撩到胯上,漆黑的卧室里,他高大身躯翻身覆过来,温杳脸瞬间热起来,看不清他的脸,她双手下意识环住祁肆礼的脖子,没有拒绝,明知故问小声道:“你……你干嘛?”
他大手托着她的后脑勺抬起,低头亲上去,边亲边亲近她,嗓音哑下去,“喂饱你,老婆。”
“……”
温杳哪里还能再说话,双臂紧紧搂着他脖子,滚烫的脸埋进在他颈间,气息都急起来。
八点多,温杳穿戴整齐跟祁肆礼一起出了卧室门。
后院里阳光晴好,温杳脸上还缀着薄红,她才从那事里抽身出来,还没彻底平复下来,但心里有事,她不得不扯了扯祁肆礼的手,仰头看他,她问:“你弄到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