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起来了,杳杳。”
“……哦,那你送吧。”
用过早饭,祁思义被祁家阿姨开车送去学校,温杳上了祁肆礼的车,到了宿舍楼下,温杳下车前倾身过去了亲了亲祁肆礼的侧脸,下巴被他顺势摸了摸,她道:“我好些天没回奶奶那边了,今天就不回你家了,你别来接我了。”
祁肆礼说行,让温杳走之前,又要了一个深吻。
隔天温杳也没回祁家老宅住,因为祁松年突然有事从舒城回来了,他要在宁城住几天,虽说祁松年住的是市区别墅,但温杳生怕那天他突然心血来潮回一趟老宅跟她碰了面,她这几天都是回的温奶奶这边。
过了元旦就是期末考,温杳这几天课多还要复习,祁肆礼到了年底比她更忙,这几天两人没见过面,只在微信上聊了语音和视频。
期末考来临之前,学校还有个百年校庆活动,每个院系几乎都要有人上台表演,温杳本以为跟自己无关,但辅导员把她喊到办公室说了半个小时,扯了集体荣誉和母校荣誉,温杳不得不答应上台表演。
但她拒绝了辅导员提供的跳舞建议,选择了钢琴演奏。
关于跳舞,温杳也会一点,她不是四肢不协调的女生,小时候嵇雪请了各种老师来一对一教学,诸如芭蕾舞民族舞和钢琴小提琴,但她能持续感兴趣的也只有钢琴。
芭蕾学了两年,嵇雪心疼她吃苦,没让她继续学,民族舞,也同样,是嵇雪心疼她每次练舞后都是腿这里青一块胳膊那里紫一块,只有钢琴,嵇雪喜欢,说她穿着白色纱裙坐在那里,像个橱窗里的洋娃娃,还能陶冶情操,温杳也不排斥,便一直作为兴趣爱好学习着。
她在钢琴方面不算是天赋很强,坚持不懈学了八/九年才拿到钢琴十级,之后嵇雪出事,她忙于绣坊和学业,便没怎么碰过钢琴。
眼下重新捡起来不难,不过需要勤加练习,所以温杳这几天除了上课和复习外,其余时间都是泡在学校提供的琴房里。
她没告诉祁肆礼她要参加北林大学百年校庆活动的事,温杳是觉得临近年底,祁肆礼连一日三餐都能忙忘了,要是她再告诉他她要在校庆活动表演的事,祁肆礼一定会挤压睡觉时间处理工作也会来看她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