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杳在祁肆礼怀里睡得就很安稳了,一觉睡到上午十点,漏窗里落进来的太阳投射在了她的米白纱账上,她迷糊着睁开眼,发觉身边没了人。
她猛地半坐起身,绒被裹着雪白纤细的身体,她拧眉看向空落落的床,“难道是做梦吗?祁肆礼他没回来——”
想到此,温杳心理落差极大,眼眶再次酸涩起来,眼泪珠都挂在眼角快要落下时,卧室房门被推开,她呆呆地,心里隐隐有了期待,她隔着纱账眸光紧巴巴地看向卧室门口。
没几秒,一只窄瘦修长极其漂亮的大手撩开纱账,随后大手主人身形微顿后,带着婚戒的长指揩上她的眼尾,低声道:“怎么又哭了?”
温杳瘪嘴,一口咬在他手上,恃宠生娇道:“谁让你不喊醒我就自己下床的!祁肆礼,你不爱我了!”
祁肆礼坐下,长臂将她从被子里捞起,摁在腿上,“杳杳,我今天早上要是爱你的话,你床上会血流成河。”
“……”温杳听懂了,又羞又恼,张嘴咬住他下巴,“你别变态。”
祁肆礼轻笑一声,“好了起床了,跟奶奶说一声,今天再回婚房住一晚,明天我给你搬行李回宿舍。”
温杳看着他俊美的脸宠溺十足地看她,她也心疼他,“你这一周确定不出差了吧?”
“嗯,不出差也不加班,余下时间只陪你。”
温杳道:“那我再在婚房住一周多陪陪你,下一周我再回学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