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颂枝输密码进门,换鞋时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俩的对话好像有些谈不上缘由的奇怪,雪腮漫上绯红,“挂了。”
“嘟”音响起,谢淮京无奈地笑笑,转身回到包厢。
他今天像是心情很好,连旁人玩笑似的提起前段时间有个“打着认识谢淮京”名号到处揽生意的外地人时,他也没什么反应,桌上其他人都有些讶异。
林颂枝没去开他的冰箱,坐在沙发上玩了会手机便觉得无聊,想到射击馆的事情,也不知道在网上搜谢淮京的名字能不能查到点什么。
昨晚她从谢庭初那问了半天都没能撬开这人的嘴,倒是她自己想出来好几种可能性。
搜索结果第一个是他近期的一个艺术采访,她自从放弃绘画后很少再关注这方面。至于弹幕和评论区大部分人则是来磕颜的。
在标题上看见李纨的名字,林颂枝顿时失了看下去的兴趣,关闭视频,转而搜索射击馆。
不知道是不是它并不在谢淮京名下的原因,所能查询到的信息都跟他无关。
另一边,饭局接近尾声,谢淮京看了一眼时间,起身说告辞。
“不是说好了一会还要去别的地?谢总怎么急着走?”
“家里有人等着。”他拿起椅背上的外套。
有人酒意上头地问:“您一未婚用这借口未免太没道理,哪有人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