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颂枝不一样,她的妈妈有了新的家庭和孩子,她会在不经意的情况下忽略她的感受,譬如这两天,她甚至只能求助他。
林颂枝听见这话抬头看了他两秒,猛地张开双臂环住他的腰身,他抬手覆在她后脖颈上,轻轻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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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林颂枝租下了温迎的房子,她自然明白这个价格比市场价便宜了不少。
她搬出去时谢淮京不在家,他需要去香港参加策展,也许是因为他不在家的缘故,林颂枝越待越觉得尴尬。
跟温迎商量好以后她就带着自己的东西走了,在微信上跟谢淮京说了一声。
姜鹿鹿最近被关在工作室赶稿,至于温迎,她不好意思喊人来帮忙,一个人提着行李箱来到新住处。
电梯车厢不大,她被沿层进来的人的挤进角落里,手紧拽着箱子,站在她前方的中年男人忽地又往后退了两步,这样的距离几乎让林颂枝感到有些不适。
拥挤中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顺势抓住她手臂,往自己跟前一带,转而,变成他在自己身前挡住那些无意识的拥挤。
他轻笑一声:“怎么一个人搬家?”
脚踝感觉到毛茸茸的触感,林颂枝低头看见黑白色的皮毛,她抬眼,看见白皙的脖颈和熟悉的眉眼,是陆醒。
离得这样近,她这才注意到他说话时喉结微微滚动,突起的喉结旁,烙着一颗暗红色的小痣。
生在这个位置,实在是有些过分的禁欲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