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这段时间做得不好。”他顿了下,“……我以为只有这样,你才会一直喜欢我。”
林颂枝斟酌再三才开口,“但我觉得,这世界上可能会有很多人对你表现出感兴趣,但很少会有人执着于你。喜欢一个人很正常,不被喜欢也是常有的事,我从来没有觉得你对不起我或者是其他什么的,你很值得被人喜欢。”
她自动忽略了他的后半句话,什么叫以为只有这样她才会一直喜欢他呢?她不懂,是指他那段时间的若即若离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大多数人都希望自己是被偏爱、被特殊照顾的那个人,连她也难以免俗。
陆醒以为事到如今自己会不在意,可听见她这么说,还是忍不住扣紧了手指。
他忍不住问出了藏在心里难以理解的那个问题:“你不是说,性单恋者没办法接受对方也喜欢你吗?为什么谢淮京是那个例外?”
不远处,小区门口的绿化带旁停着一辆蓝色的柯尼塞格,谢淮京坐在驾驶位上,修长手指伸到车窗外,指骨夹着根点燃的烟管,烟灰掉落在他手背上又很快被风吹散。
十几分钟前他收到周嘉见发来的信息,说他在喝咖啡,他十分无语,刚想把手机丢进副驾驶座,手心跟着机身一颤,对方又发来一张照片。
照片上坐在靠窗位置上的女生正是林颂枝,而她对面坐着的那个则是陆醒。。
他没回,只是驱车去了林颂枝和陆醒所在的小区,也没有上前去,只是在车里坐着从烟盒里磕出根烟,一口没抽,沉默地看着它燃烧。
没一会儿他就看见林颂枝一个人出来了,脚步轻快地向小区内部走去。
谢淮京下车时正好看见从咖啡馆出来的陆醒,他自然也看到了,朝他的方向走过去。
“怎么?非得她亲口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