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卷子,温越研究了半个小时,总结了不少自己所缺乏的解题思路。
最后她模仿起了祁柯的字体,写了满满几张纸没有一个满意的。
小时候练字都是不让出田字格的,唐晚芸对此要求特别严格,也许是因为常年形成的肌肉记忆,才会让自己没办法很自然地突破出去。
第二天进教室的时候,温越发现自己的课桌上放着三包不同味道的软糖。
她拿起来端详了几眼,接着又环顾了一圈四周。
整个教室里就她一个人。
“来了。”
后门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温越转头看去。
祁柯拿着拖把靠在门上,像是站在那里看了她很久一样。
温越眨了眨眼睛,疑惑地问道:“你怎么来这么早?”
祁柯稍转了一下头,朝着旁边墙上的值日表抬了抬下巴,“今天是我值日。”
“这糖你送的?”
“总不能白让你每天定时发课堂笔记吧。”
“这都是朋友之间的互相帮助,所以不用了。”说着温越就把糖放到后桌上。
祁柯把拖布靠墙一放,走过去把糖又放到温越的桌子上,“拿着吧,我不喜欢欠别人什么。”
这句话的语气没有所谓的刻板生硬,但听起来让温越觉得两个人之间有一堵墙。
这叫做什么?一棒子打回原形吗?
她也不好继续推脱什么,将三包糖塞进了自己的抽屉里。
直到下午放学,温越和祁柯没交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