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听不出他的喜恶,阿光猜不透,于是老实回答,“是机场那边的地勤找到的水鱼,男的有钱女的好看。”
阿光不由得想起周知延身上戴着的金劳。
他有点后悔,早知道应该先搜刮一次,不说别的,但凡把那块手表骗过来,他下半年不开单也够吃喝的。
想到这里,他又怨上卧佛寺前那几个地痞流氓来。
要不是担心程悦被他们惦记着再想尽办法从他手里抢人,他何须这么着急诱人前来。
“哼,”被称呼为二家的男人突然冷笑一声,扭头扫视阿光的眼神中不带有丝毫温度,“两条水鱼?假鱼还差不多。”
一听这话阿光急了。
这不是摆明说他看走眼嘛,他语气迫切地解释,“二家,我绝对不会看错的,那男人还有金链金表……”
“我用得着你来教?”二家停下转动佛珠的手指,没好气地打断他的话,“你长了两个眼睛出气的?看不出那男人身上戴的都是假货?!”
“假货…”阿光的脑子“嗡”地一下,被雷劈般僵在原地。
“怎么会,他出手很大方的!”不死心的阿光又把周知延在卧佛寺的事情说了一通。
要不是看这一点,阿光也不会把人往这里带。
舍得花那么多钱上贡的,不是做生意的就是赌徒。
二家嘲讽道,“八成是个国内跑出来的烂赌鬼,想要在我们这头的牌桌上发财。”
这种人他见得多了,打着旅游的旗号,实则是想来发一笔横财。
赌桌上的钱岂是那么好挣的。
再说,想旅游去哪里不行。
泰国还有普吉岛人妖看,越南还有奥黛服正妹,他们缅甸有什么?满地跑的诈骗犯吗?
不过人都弄过来了,也不可能白白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