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讯赶来的李行青筋暴起。
“向伟呢!?”不论再怎么克制,那飙到破音的嗓音依旧暴露李行怒不可遏的情绪。
早被吓得六神无主的向伟这时候连滚带爬地跑了过去。
他抱着李行的裤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行哥,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年镀金身的事情是阿明那个混帐负责的,我真的不知情啊!”
李行一个眼神便让他噤声,畏畏缩缩不敢抬头。
然而这样不能让李行放过他。
“今年是他,往年难道也是他?但凡你去年、前年甚至是当初金佛制造的时候用点心,它会这么容易倒下吗!?”李行掐住向伟的脖子质问。
那浑身的杀气吓得在场的人不敢靠近,更别说为向伟求情。
这是李行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众人面前失态。
向伟憋红了脸,用气音求饶,“行哥、我真、的知道错了…”
有关金佛的事宜,李行一直交给向伟来办,理由无他,觉得这人忠心,定然会按照他的要求筹办。
哪知道向伟每年通通做的面子功夫,被自己的手下糊弄还腆着脸觉得自己事情办得好。
想来阿明就是今年督办佛像镀金身的时候发现了问题所在。
可他隐瞒不报,甚至最后利用佛像玩了这一出,属于套路李行一把。
李行如何不气,他现在恨不得把阿明挖出来鞭尸拆骨。
事已至此,说再多也于事无补。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再办错差一次,我拿你给新大佛奠基!”李行嫌弃地在向伟身上擦尽手心的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