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系统醒了？”秦乔脱口而出，心里再次骂小绿，不是说它能感应到吗？人家醒了它都不知道。

而且，为什么褚之尧这么清楚小绿的功能。她都不知道褚之尧身上系统的功能是什么？

“所以，其实你一点都没有喜欢过我？既然从头到尾都是利用，为什么又费心的给我按摩，还因为南栖的一句话而生气，又为什么我醒来后一开始不拒绝我？

我亲你，吻你的时候，我不信你没有感觉。所以，秦乔，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离开？”

“我对你的好，你当真一点感受不到吗？”

褚之尧捏紧了手中的和离书，指尖因为用力已经戳破了纸张，眼神失望而又哀伤的看着秦乔。

秦乔避开了他的眼神，沉默不语。她应该说什么？说她自己不够自信，也不相信两人的感情能长久？还是让褚之尧保证以后都会对她好？可就算他保证了，她也不会相信。

至少如今不会相信。这是她自己的问题，她没有办法改变内心的焦虑不安，也不能心安理得的享受褚之尧的关心，只能远离这些人和事。

“对不起，是我的问题。”秦乔鼓足勇气看着褚之尧说，想了想，又接着开口：

“王爷，你很好，你醒之前对你做的那些我很抱歉。我那个时候从你身上获得能量，只是单纯的想谢谢你，还有就是让褚庭轩死心。墨王妃的身份能让我避免很多麻烦。”

“我虽然利用了你，但我也救醒了你，”秦乔越说越觉得自己不欠褚之尧什么，所以语气也坚定了几分。

“今日这个酒精，王爷应该也清楚它的价值。我可以完全把制作方法教给你，甚至可以与王太医商议怎么才能更好的改进缝合术。”

“条件？只要我给你和离书？”褚之尧讽刺的看着秦乔，心里却在骂小蜜给他说的男人要示弱，一点用没有。

看看这个狠心的女人，面对他的哀伤无动于衷，铁石心肠的拒绝他，还镇定自若的跟他谈条件。

秦乔没有说话，用沉默表示了自己的目的。

“嘶啦”，纸张被撕碎的声音，褚之尧冰冷彻骨的声音冻的秦乔打了个寒颤，“想和离？除非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