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玄化真人的所在地,袁铭立刻离开了小城,动身前往越国。
越国是南疆东域最大的一个国家,疆土和中原接壤,百余年前更是收服了中原一个小国,将其领土占为己有,其实已经算不得是纯粹的南疆国度了。
而宁城是越国的一座大城,滨海而居,风景秀丽。
数日后,袁铭站在城外的一座悬崖边上临海远眺。
视野所及之处,都是无边无际的碧蓝海水,海风掀起海浪一排排涌起落下,溅起层层白沫,呼吸间带着一丝丝微咸的气息。
一般艘海船挂着灰色,白色的船帆,在海面或航行,或停泊,阳光照射在海面上,映出无数金鳞,一真蔓延到视野尽头,与淡蓝色的云天相连分不清哪里是海,哪里是天空。时而有三五成群的海鸥自由翱翔于奔涌的波浪之上,轻点浪尖发出几声高昂嘹亮的鸣叫。
袁铭从小居住在大晋都城,从未到过海边,自小也只是听人提及过海的波澜壮阔,从未亲眼得见,先前出使南疆也以陆路和河道为主,如今第一次亲临海边,着实被震撼,“乱石崩云,惊涛裂岸,卷起千堆雪。确实是让人震撼。”他喃喃自语,有些明白乌鲁人为何如此憧憬大海。
袁铭没有在海边久待。很快便转身进城。
越国横跨中原和南疆,无论是街道布局,还是城地建筑都糅合了两者的特色,葱郁阔叶的环绕下一座座建筑楼阁大都是以树木或翠竹搭建,空间错落,满目苍翠,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异域风情。
只是袁铭心中有事,无暇欣赏宁城风光,径真来到城西的一座破旧庙宇,大门的匾额上写着“玄化观”三个大字。他走了过去,敲了敲紧闭的大门。
片刻之后一个十一二岁,白白净净的小道童走了出来,看到袁铭陌生的面孔,小脸露出几分紧张神色。
“这位前辈有礼,不知来我玄化观有何要事?”小道童虽然紧张,礼节却没有缺失,朝着袁铭行了一礼,脆生生地开口问道。
“在下袁铭,和玄化真人乃是故交,途经宁城,特来拜访,还请小道友为我通报一声。”这袁铭附体于玄化真人的这段时间里,曾见过这个小道童几次,知道其是玄化真人的徒弟,取出那块古铜令牌,说道。
“家师正在观内修炼,前辈还请稍等。”听闻袁铭姓名来历,又看到令牌,小道童似乎松了口气,转身一溜跑进了观内。
袁铭眉梢上挑,看小道童的神色,玄化观似乎并不太平?
片刻之后,一声爽朗笑声从观内传来。
“哈哈,原来是袁道友来了,真是稀客,稀客呀。”玄化真人穿着一双木屐,大笑着走了出来。
“玄化心道友,袁某贸然登门,希望没有打扰到你清修。”袁铭拱手说道。怎么会有打扰,快请进”玄化真人笑着将袁铭引入了观内用。
两人闲聊间,小道童已经手脚麻利地在一间客厅内摆了一桌酒席,开始张罗碗筷。
“玄化道友摆下酒宴,袁某便取一坛美酒吧。”袁铭笑着取出一个鲜红色酒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