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希弯着眸吐掉口中的泡沫,漱干净嘴后,拍拍手去了宴玦的化妆室。
男人正在更衣,过来开门的时候,已经只剩里面的中衣了。
隐约还能看到薄衣下的肌肉线条。
和人这么熟了,阮希目光清澈,没有丝毫避讳。
男人的眸色黯了一黯,柔下了嗓音问道:“怎么了?”
小姑娘一改往日的温婉,踮着脚给他来了一个墙咚:“刚才嘴巴里有血浆,那个吻没感觉出来。我能再要一个亲亲吗?”
宴玦听了这话的第一反应是,原来小姑娘嫌弃的是血浆;第二反应是,自己好像在做梦。
但理智告诉他,没有。
心快要跳出胸腔,指尖都在因喜悦而轻颤。
但男人还是没有动作,只是眸中的沉郁愈发浓稠。
他哑着嗓音问她:“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自己这还不够明显吗?
小姑娘歪头,笑容乖软,语气带了一丝调皮:“你猜。”
在他的沉默中,小姑娘笑容愈发灿烂。
宴玦终于忍不住,俯身吻了上去。
没有人能够拒绝心上人的索吻,他也是。
直到阮希呼吸不过来气,男人才放过她,淡粉的舌尖舔了舔唇,“柠檬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