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玦念了好几遍“宴”后,阮希将另一只手放在喉咙上,跟着念。
分明是一样的口型,说出口却是另一种声音。
尝试了几次后,宴玦放弃了。
他们的身体构造本就不同,那个频率的震动,在他口中是一个字,在人鱼口中却是另外一個字。
他无声叹息,“宴玦,我的名字。”
人鱼娇娇软软的唤了声。
这两个音节明显比其他的那些更为动听,男人勾起的唇角笑意极淡,他起身揉了下小人鱼的发顶,低沉的嗓音微哑:“乖孩子。”
人鱼愉悦的眯起了眸,亲昵的在他手心蹭了蹭。
他唇角翘起更深的弧度,坐回了沙发上,用手按Z字形分好了头发,慢慢的用气垫梳梳着。
人鱼的头发很多,几乎看不到发缝。发质也很好,光泽柔顺,梳子能够从头梳到尾,没有一丝停顿。
但他并未加快速度,只是更为小心的将她的头发梳顺。
而后,从头顶开始给人编反向双麻花辫。
即使是分成了两股,编出来的麻花辫也很多,根本不需要按照教程上扯松。
期间,阮希一直安安静静的玩自己手上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