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什么气?”阮希思索了几秒,恍然大悟道:“你是说她骂我啊,一开始是有一点点点点生气的,”
她比了一个很小的手势,表示自己不是特别小心眼的人:“但一想到我的阿宴会替我出气,我就一点儿也不生气啦。”
她又不是什么圣母心的人,别人欺负到她头上她自然不会忍气吞声大度原谅,只是她懒得浪费时间与人争辩,找个机会套麻袋给她打一顿就行了。
这条解决方案凭空从她脑子里冒出来,想到自己弱鸡的体力……没事,那不是还有月月吗!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恋人出现之后就再也没见到过月月。
月月不在也没事,她还有恋人,就算自己不开口,恋人也会替她报复回去的。
四人捂着胸口一副受伤模样:不是,这也能秀起来啊?
虽然小姑娘说出的话令他心头泛起细微甜意,可宴玦想问的并不是这个。
这个女人摆明是冲着他来的,有别的女人觊觎自己,怎么小姑娘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呢。
心底那股子气闷加深了些,他最后还是没问出口,只是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