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晕乎乎的团子,宴玦在心中松了口气。
还好,她没有排斥自己。
他清楚的记得,小团子在宴会上被他凶后是多么害怕紧张。对上那双惶恐不安的眸时,他的心都快碎了。
方才也未能料到是她进来,难免凶了些。
还好,她没有像之前一样害怕。
还好,她还让自己抱。
男人发出不易察觉的轻叹,垂下深邃幽暗的眼眸:“方才不知是你,原谅朕,可好?”
耳畔的声音那样温柔,阮希稀里糊涂的点点头。
她本来就没生气呀。
阮希正晕乎着,猝不及防一捧水就泼了上来,乖乖待在宴玦掌中的小团子猛地一跳——
“唧!”
阮希整个团子都炸了,跳起来抱住男人的头,就连尾巴也卷起来,不沾到一点儿水。
毛毛粘起来什么的最讨厌了!
宴玦无奈扶额。
他本来是准备沐浴完之后帮小团子洗的,岂料小团子自己跟来了,他就顺便帮她洗好了。
谁知道,这小狐狸居然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