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比他想象中进展得顺利。

本以为还要威胁一番，谁知这妖怪一声不吭的直接就下跪了。

“为何接近灵狐？”

这妖怪并非从天山来，而是在进入东凌地界时突然出现，还跟了车队一路。

在他杀了它之前的身体后，不过一日便换了个身体继续跟着灵狐。

分明如此怕他，却还是留在皇宫。

呵呵，跟灵狐玩得很开心啊。

男人修长的指骨搭在桌上轻敲，每一下，都敲在了月月的心上。

月月：为什么？！为什么？！不就是为了保护宿主，为宿主提供小世界资料，替宿主查询大人的情况，给宿主助攻……

但是这些它都不能说啊啊啊……

最后，想破了脑袋的月月用爪子沾了水，在桌上写下两个字：“保护”。

保护？

素昧平生，它就来保护灵狐？

男人狭长的眸子眯起，眼底的危险深不可测，嗓音中寒凉更甚：

“你是公的母的？”

月月：它只是一串数据啊！

它哪来的性别！

电光火石之间，月月get到了他问这句话的深意，求生欲极强：“母”。

那股杀意瞬间消失殆尽。

月月长长地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