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机关并不隐蔽,就嵌在旁边石壁上。
那是一块拼图,图案很眼熟,阮希在御书房见过几次,很快就把它拼好了。
石门缓缓打开,面前的景象让她惊慌落泪——她的陛下被锁在笼子里,低垂着头昏迷不醒。
“陛下!”阮希哭着跑过去,隔着一臂粗的铁栏唤他。
听到声响,男人的睫毛颤了几下,缓缓睁开了含着血丝的眸。
阮希掐了个决,发现移不开笼子后,哭得更凶了:“陛下,是谁把你关进去了,我帮你报仇。”
宴玦已经狂躁了四五个时辰,现在还算清醒,摇晃着从地上站起来,走到铁笼边。
沾满血迹的手刚抬起,垂眸看了一眼后又放下。
“没有人关我。”
宴玦和她面对面坐着,见小姑娘伸手,便把没有血污的脸凑了过去。
阮希勾着他的下巴往她这边拉:“陛下,如果感觉到不舒服,就喊我停下。”
宴玦还没想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嘴巴就被柔软的唇瓣覆上了。
源源不断的暖意从小姑娘嘴里传来,他身上的伤口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愈合。
许久,宴玦脑子里传来眩晕感,他才闷哼一声。
温软的触感一下消失,下巴被人托着,他就这么靠在这双手上。
阮希担忧地看着他:“陛下,你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