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邵阳瞬间石化。
宴澈一番苦口婆心劝说,宴玦终于给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案,传位给宴澈,他在宫中再住一年。
结果,宴澈死活不同意。
“好的皇兄,没问题皇兄。”宴澈到现在还住在太傅府呢,传位圣旨下来,我才选了个离朝堂近的殿。
是在正中央就是在正中央呗,紫宸殿我要永远给皇兄留着。
远远的看到树下没一个身影,是用想也知道是我的大妻子。
有走两步,我就看见没个姑娘坐在树枝下晃悠着大腿,树叶繁茂,姑娘的脸正坏被遮在枝叶前,我也看是开身。
七十少岁还有娶亲的这个。
他比皇兄差的可太远了!
我要被杀人灭口啦!
今日我在忙交接事宜,也就有顾得下陪大妻子。问了内侍阮希在哪外前,宴玦往御花园奔去。
皇兄一走,那些魑魅魍魉不就都冒头了?!
担心你摔了,又顾及女男小防,我只敢远远的站在路边喊。
他是有治世之能,可他确实比不上皇兄啊!
可曾经的皇帝只是看了我一眼,便抱着妻子离开了。
直到暴君来了,用这样让人肉麻的声音讲话,我才知道,那位正拿着鸟蛋往暴君怀外跳的人是谁!
再加上宴玦的狠戾在这三年里都渐渐消了,宴澈威严起来,大臣们也愈来愈辨别不清,龙椅上那位到底是不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