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希转身把头埋进沙发里,装死。
霍骁来拉她时,阮希气鼓鼓地丢开他的手,刚想说他居然嘲笑自己,就听见男人痛苦地“嘶”了声。
阮希连忙转回去,拉过他的手来回地看。
“我刚才碰哪儿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看小姑娘为自己担忧,霍骁也不忍心打趣她了,“现在没事了,宝贝帮我涂个药,好不好?”
阮希当然是答应。
怎么、怎么涂药还要脱衣服呀?
阮希下意识想把头转过去,却在看到男人的伤痕时,定在了原地。
有许多,陈年旧伤。
眼泪不受控制地滴落,她不能想象,男人以前过得都是些什么生活。
明明宴家是数一数二的豪门,明明霍骁曾经是宴家大少爷,明明他不该有这么多伤……
怎么会有人这样坏?
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