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咧咧地暗示家入硝子这都是太宰治的错。

“……更何况,我刚才知道,这封信,是这位小哥寄的。”

太宰治沉默了一瞬,弱弱为自己辩解:“那是骗你的,没想到你这都信了。”

坂田银时绷起脸,拎起太宰治的领口使劲摇晃:“你在干什么啊阿治!这是能当做玩笑开的吗?小心阿银真的把你当成水泥去填东京湾!”

“反正。”坂田银时面无表情,“我不是这里的人,没人能抓得到我。干脆去抢劫吧,阿银在这里只是个无名小辈啊,干脆把太宰治的名字拿去用吧——”

“等等啊!”

太宰治的笑挂不住了,“这也是为你好啊。我是在指导阿银怎么做一个合格的五条悟。”

太宰治的量词用得的确有意思,家入硝子没忍住,稍微弯了一下唇角。

“嗯,的确得好好学习怎么做一个合格的五条悟。”

坂田银时依旧瞪着死鱼眼,手却毫不留情地扭了一把太宰治的腰,等到被扭腰的青年传来嘶气声,他才如梦方醒,“啊,活过来了。”

家入硝子说这话有些莫名其妙。

她抬手叫了两杯酒,“放心,我不会戳穿你的。”她扣着酒杯上的纹理,有些漫不经心,“要是你自己不小心露出马脚,那就不好意思咯。”

“这是什么意思。”太宰治不似欣喜,反倒是皱起了眉。

“因为上面在关注新秀。嗯……换个词讲,就是那个能在异能力者和咒术师来回切换的家伙。”

“既然你是武装侦探社的,那也没有什么不好讲出来的。”家入硝子像是没骨头一般靠在酒桌旁。

她总是孤身一人来,身边偶尔带上同样能喝的禅院真希,像是现在这样身边待着一黑一白的两位的情况算是少见了。

家入硝子将苦麦的味道咽下。

“说是这样,其实是能够使用异能力的咒灵。五条一声不吭就消失,也是因为这个吧。所以,现在的情况,确实需要有人装出五条的样子来蒙混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