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阿银还记得上次不小心被送进医院的兔原先生吗?”
坂田银时挥着勺子:“哦,是那位小哥啊,要是让阿银付医药费就免谈。”
他睁着一双没什么高光的死鱼眼,没有起伏地说:“不会吧,太宰先生连这种小事都要反悔,阿银会伤心的哦,阿银会抱着你的大腿狂嚎的哦,阿银还会把刚刚连着我们两个一块揍的小哥给喊回来的哦。”
干脆变成明目张胆的威胁了。
坂田银时现在的表情像个反派,太宰治只得无奈妥协。
“是兔原先生的上司,阿银接触过的那个导演,他说想请你加戏。”
“嗯?”坂田银时诧异挑眉,“加戏?”
“是,兔原先生说‘那个白痴卷毛表现出的与众不同的喜剧天赋让导演另眼相看,决定请兔男再来一次这样的开场’。”太宰治咳嗽了一声,摊开手,“但是上次兔原先生的前辈被阿银得罪光了,同级的熊吉也不愿意再次跟兔男再次搭档……”
“所以,阿银。”太宰治意有所指,“要好好担起男子汉的责任来哦。”
坂田银时打了个饱嗝,懒洋洋地开始挠肚皮:“我说太宰哟,这是兔原自己的问题吧,一遇到事情就嘟嘟囔囔地将责任全部推卸给别人,这还算是男子汉吗?连男人都算不上吧。阿银现在的工作也很忙,没有时间陪你玩这些过家家。”
太宰治不急不缓地说:“阿银的手掌很厚实,并且掌心有老茧。”
他微微一笑:“我在很多人的手上见过茧子,有持木仓械的,有喜欢打拳的,也有喜欢用伞的……但跟你相似的手,我只在一人身上见过。”
“是我们的社长,银狼阁下。”
“所以呢?”坂田银时依旧兴致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