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探社很少接这种委托。”太宰治摇着手指,“我们可是有正规证书的武装侦探社,一般都是帮警察处理疑难杂案的。”

没有证书经常帮忙捉奸的坂田银时和连店面都没有的夜斗,纷纷卷起了衣袖。

“你是在瞧不起我们吗?”

“并没有哦。”

坂田银时收起对国木田独步的怜悯,就算被太宰治坑他也能领到固定工资,跟阿银这种没有劳动合同保护的、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可怜穷鬼不一样。他将钱包里剩下的几张钞票攥在手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后脑勺。

“抱着你可怜的每月30万的工资变秃吧,可恶的资本家的走狗。”

国木田独步的钱包被洗劫一空。

太宰治抽搐着嘴角:“阿银,我们这桌的钱还没有付呢。”

“啊?管他呢,阿银吃饱了就走了。”坂田银时不耐烦地将手里的钱的剩下一半塞进了夜斗的怀里,“你跟他是一伙的,你没有。”

“是是。”太宰治无奈地应声,跟上了坂田银时的脚步。

在临走之前,他带着一种出世一般的怜悯微笑看着国木田独步。

保重,国木田。

空荡荡的钱包在可怜的醉鬼手边扁下去,张开的黑色裂口宛如一只无声流泪的眼睛,淌出的不是泪水,而是钱。

它已经把钱哭干了。

国木田独步是被推醒的,面色不好看的男人立在他面前,桌子上的狼藉还没有收拾掉,男人威胁道:“快点把账单付了。”

“等等!太宰——我的同伴不是已经结账了吗?”

“哈,我经常遇到你这样的醉鬼,一边说已经结完账单了,一边白蹭我们家的吃喝。你的同伴都说了,是你装大款请客的,你不会是想赖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