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坂田银时干呕一声,“我想吐。”

木刀往前挥砍,斩出一道凌厉的刀光,羂索轻松跳开。他唇角的笑意扩大:“这是你自找的。”

危机感在身后炸开,暗色的鲜血凝成可怖的怪物,抽动的肢体捅入坂田银时的腹腔。他手臂上的青筋迸起,疼痛感宛如无数条在身体中扭动的小蛇,如火灼又如撕咬一般,带来轻微的痒意。坂田银时不自觉地跪下,眼神冰冷,红瞳中甚至杂了一些粘稠的杀意。他咳嗽着,从嘴角淌下一些鲜血。

“就是这样才对。”羂索恢复了一开始的平淡。

“你这个混蛋!”坂田银时忍下嘶气,想要支着洞爷湖再度站起,“这只不过是阿银没有吃饱饭,等喝了草莓牛奶,第一个没的就是你。”

“哈,那我就拭目以待了。”羂索看着站在坂田银时身前的五条悟,笑眯眯道,“你呢,也是来跟我叙旧的吗?”

“我跟你没什么可聊的。”五条悟神色冰凉。

偷袭坂田银时的咒灵被五条悟干掉,坂田银时动作凝滞,捂着腹部站起:“喜久福中毒老师,你可要给阿银做主啊。”

他的脑袋被敲了一下。

五条悟嫌弃地看着他:“谁是你老师,别瞎喊。”

“老师,阿银现在是病号。对了,高专能报销医药费吗?”

五条悟被坂田银时烦得不清,当他正面羂索之时,他想起了很多事。

脚下银白色的盒子上的眼睛不怀好意地转了一圈。

决定胜负只需要一刹那。

洞爷湖破釜沉舟般将其捣入了沙里,本该虚弱无力的病号懒洋洋地挖着鼻孔,露出市侩的微笑:“万事屋的委托金不便宜。”虽然因为失血显得有些疲惫,脸色也苍白了不少,坂田银时依然对占便宜这件事理直气壮。

“五百万!不能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