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果然还是要冰镇的才带劲。”
坂田银时扔了一颗花生进嘴:“你今天有空?要是要说些安慰阿银或者看望阿银之类的肉麻的话,还是算了。”
“不是啊。”夜斗挠挠脑袋,“上次打柏青哥的钱你还没还——别走啊!”
太宰治耸着肩膀:“阿银,果然是四处留情的男人。”
坂田银时被夜斗一把勾回来,他挣扎着策划再次跑路:“我没有钱了。一分钱都没有了。”
“谁说的。”太宰治从他兜里摸出来一枚硬币,“这不刚好是夜斗需要的吗。”
坂田银时将它重新塞回口袋,无赖道:“别的可以,这个就不行。”
夜斗也说:“是啊,阿银明明欠了我两千,只给五元太少了。”
坂田银时:“……”
“干杯吧~”太宰治吹了声口哨,“感谢国木田!”
“感谢国木田!”
“感谢国木田!”
刚跟随他们的脚步而来的国木:……
他可能不是很需要被感谢。
坂田银时在高专摆烂了好几天。
“喂你刚刚用了摆烂这个词吧!律师,我的律师呢!快点把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发配进大牢!”
“别激动银时大人。”外道丸将在桌子上游动的陀艮后推,“往好处想,没准我们一辈子都回不去了呢。”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吃坏了脑子,陀艮越发天然呆,坚定地认为自己就是一只人畜无害的可怜小章鱼。它费力地使用着自己的腿,继续往前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