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消息:是上次那个盯着他看了好久的疑似便衣警察的服务生。

清之介马上就要关上门。

太糟糕了!

安室透眼疾手快抵住了门,将空隙拉大了点。

“你在躲我吗?”他平淡地开口。

清之介失忆了。一定不是装的。

精明的清酒不会做出这么蠢的事。

哪怕他和琴酒闹最僵的时候,也潇洒去夏威夷住了一个月。

廉价出租房?没饭吃?

不可能的。

安室透对贝尔摩德的话半信半疑,但从来没有质疑过有关于清酒的情报。

实在是……太多了。

关于这个从小在组织长大的孩子的事。

多到安室透能根据所有的逻辑推断出由不同断章拼凑出的故事是否合理,答案是肯定。清酒很受琴酒重视,危险和精明程度也不亚于琴酒。

所以,他是真的不相信,清酒会把自己折腾得这么狼狈。

唯一的答案是清之介出现了,短暂替代了清酒。

他看着少年的眼眸,带出亲和的微笑:“好久不见。”

清之介咯噔一下。

诸伏景光是个意外,他出现的时机刚刚好,更何况他和清之介更像是一路人,是看起来有点敏感的i人。但眼前的哥们儿不一样,浅淡的金发看起来很清爽,微黑的肤色恰好能凸显出矫健的身材,一看就是特级现充,阳光灿烂到拿出手铐把他提溜走也不奇怪的现充。

清之介仍在怀疑面前的人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