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在19岁这年成功拿下幻梦赏,我就是最年轻纪录保持者了!”

安室透面无表情为他鼓掌:“加油。”

实在笑不出来。

他甚至都能想象的出来,清之介在失败跪在地上哭的场景了。

“什么表情啊。”清之介不爽抱着肩膀,不小心扯到手臂,他的面色扭曲了一下,紧急寻求帮助:“在我成功征服幻梦赏之前,先帮我看看我的手臂吧。”

肩膀在抽痛,清之介甚至怀疑手臂脱臼了。

脱掉衣服,少年的脊背暴露于安室透眼前。

他的身材并不像他外表看起来那样瘦弱。

脊椎骨突出,将背部分成了鲜明的两半,每一面都写着刀木仓的历史。

他的肩膀处已经肿胀了,淤青贴在弧度往下的地方,那块恰好全是肌肉,揉开淤青只能用痛不欲生来形容。

清之介眼里含泪,委屈巴巴地缩在一边,冰袋被死死按在肿块处。

“你就不好奇,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吗?”

“好奇也没用。”清之介吐槽:“我失忆了啊,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他不是没有产生过疑问。

睡前摸着疤痕,会想起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从驾着高达的伽椰子到手拿砍刀的迈哥,最后数着数着,模模糊糊就睡着了。

他发现这个比数羊管用,就没有再把疤痕当成正经事情思考过了。

毕竟安室透拿的是过去朋友牌,理论上他知道的事情要比清之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