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家只有一个,所以我要一直一直、一直赢到最后。”

织田作之助:“……”

那应该是不对的,为名为利的小说家还有什么名誉可言呢?他有些不安地想。

在这之前,他关注“清酒”的一切,甚至为他笔下的世界折服。哪怕最近的几篇名气都比之前的大。他还是最喜欢第一篇《名为猫》。

初读时,他觉得“清酒”一定是个温柔的人。

喜欢猫的有什么坏人呢?那样温柔细腻的感情,一定不是作伪的。

哪怕后来几次因事请假,错过和清之介的会面,他也坚定不移地相信,被太宰治拎回侦探社的少年一定温和内敛,不善于表述。

今天这一面倒是出乎预料。更加吃惊的应该是他才对。

清之介不仅能言善辩,甚至出乎意料的顽劣,有着超乎常人的好胜心,能为区区一个采访的画面而专门找到横滨来——无论哪一面,都跟想象中的少年不一样。

他想到了那些寄去编辑部的信,上面写了些浅薄的祝福语,和个人的阅后感想。他并不知道清之介有没有看过那些信,但一定不以为然吧。

这一刻,他的难过如溪流般涓涓涌出。

本应该责怪,甚至质问。

可看着清之介的表情,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也许对于有些人来说,欲望才是最好的驱动器。因此他没有贸然评价清之介的价值观,沉默一瞬,开口:“嗯,祝你好运。”

清之介:“……”

这样弄得好像他欺负老实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