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他要拿出真正的武器了!”
侦探社闹得鸡飞狗跳,剩下的人逃难一般坐在桌子上看热闹,也不试图阻拦,毕竟社内最冷静的人都已经加入战局,他们就只要观战就好了。
赌注是堆得高高的薯条,正是太宰治倒在清之介身上那个牌子。
江户川乱步往嘴里扔了一个:“不压,什么都不压。”
必输的赌局哪里还有要参与的必要。
他双臂一展,将薯条全都圈在自己怀里:“而且这些都是我的啦!乱步大人付了辛苦费的!”
谁知道太宰会拿那包薯条去招惹清之介。
而且,算算时间点,社长就要回来了。
银狼阁下一推开门,迎面而来就是一根小小的薯条,他飞快闪躲,扇子一转,薯条碎成丝线掉在了地上。室内鸦雀无声。
他踱进门:“这是怎么回事?”
冷面社长看上去很不好相处。清之介甚少和他打交道,动物的天性告诉他一定要离这个男人越远越好。他和太宰治对视一眼,一致往后退一步,指着身后还举着模型木仓的国木田:“是他干的!”
国木田:“……”
在所有人身后,三花猫又开始呕吐毛球。
福泽谕吉不是这么好糊弄的。事件的结果就是清之介和太宰治被勒令留下来打扫卫生。
书页散了满地。清之介一张一张捡起,叠好,还到桌上。
窗外是火烧一般的云彩。相比于米花,横滨总是能看到如此壮丽的云层,好像血水压迫着海面一般,浓艳中带着令人触目惊心的杀气。
太宰治将下巴撑在扫帚顶端:“真好呢,看起来明天又是个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