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小心顺走别人的笔了。谁让刀和笔都是长条的东西,又跟枪不一样。看不清长相鬼知道这么一条是笔还是刀。

反正那家伙应该不介意吧,清酒连东西都没砸,进门直奔主题,礼貌地让人落泪。要是换做琴酒或者别的人来,还被这种人拿起木仓对着,那家伙怕是五分钟都撑不过。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光明正大地翘班呢……最好期限是永久的那种。

脚边传来一声猫叫,蹲在路边的猫有一双碧色的眼睛。它认真地盯着清酒,发出了一声又甜又嗲的猫叫。它是一只骠实的橘猫,瘫在地上是像一块切得很厚的黄金吐司。

清酒蹲下,轻轻点了点橘猫的额头。猫咪舒服地蹭着他的手指,翻出肚皮任人蹂躏。

猫真好啊,能无拘无束流浪到地球任何角落。要是能变成猫就好了。他漫不经心地想。

“小心!”有人在他身后喊。

“哐!”

一颗苹果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砰。”砸得酥烂的苹果滚落在地,彻底变成了一滩果泥。

清酒摸着自己的后脑勺。

手心湿湿的。

他伸出手一看。

满手都是血。

失去意识前,他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文件。

可恶,到底是哪个混蛋暗算的他!

清之介捂住头,表情痛苦地睁眼。

谁啊!谁在他睡得好好的时候突然砸他!

诸伏景光带着生日时才会用的小礼帽,手里拿着上次聚餐剩下的礼炮,表情却焦虑无比:“零!冷静一点啊!”

清之介:“???”

安室透:“怎么可能冷静下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