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要进入的别墅大门暴露在凌彦晖的眼前,但男人甚至无暇往那边看一眼。

他顺势在草坪上一滚,路过苏蔚然的时候将对方的脚踝一扯,苏蔚然立刻也栽倒在地,头顶的发丝显显擦过铁笼的底部,一股焦糊味顿时冲入苏蔚然的鼻腔。

“咳,咳咳!”苏蔚然被呛得咳嗽了好几声,他的身体一脸滚出好几米远都没有停下来。

一排灰色的东西在他的眼前快速放大,他仔细辨认了一会儿才发现,那是姚宴琛家的花坛,里边种着玫瑰。

苏蔚然一直觉得这个花坛很漂亮,有棱有角,上面还镶着各色的鹅卵石。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要撞上这样一个东西,他就打心眼里的觉得疼。

就在这个时候,他感觉到一只手按上了他的后脑勺,“别怕。”

凌彦晖张开双臂拥住了他,用胳膊将苏蔚然固定在他的怀抱之中,不让青年身上的任何部位暴露在他的身形之外。

凌彦晖的背部重重地撞在了花坛上,但怀中的青年却像是玫瑰花中最宝贵的花蕾,被稳稳当当地保护在在里边的位置。

此刻,苏蔚然跨坐在凌彦晖的上方,头发凌乱,脸颊带着红,手中死死扯着男人的领口。

就像是马场少年被不羁的野马硬扯着在马场里颠簸了好几个来回,最后只能靠在马身上,气喘吁吁地拉着马的缰绳。

花坛里种着的玫瑰花被他们搞得一团乱,无数花瓣散落下来,落在两人的脸上和身上,有一朵还落在了苏蔚然的鼻尖。

苏蔚然正想将它吹落,一道声音却在他背后响起,“私闯民宅应该判个什么罪比较合适?”

苏蔚然一回头便看到了站在别墅门口的姚宴琛和谢恩成。

谢恩成眯着眼睛看了那个铁笼好一会儿,恐怖的高压电流在地面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姚宴琛则是上前几步,半跪下来,与苏蔚然视线齐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