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突然安静,半晌没人说话,两人却一点也不觉得尴尬,似乎都很享受这一刻的静谧,说话的人反复咀嚼自己刚刚说出的情话,感受着自己爱意喷薄而出的那一股快感,听话的人默默地接受身边人自身心传过来的不可阻挡的喜爱之意,仿佛被毛茸茸的棉絮包裹一样,柔软又安全。

良久,徐垚轻声回应,“我知道,我也是。”

伤筋动骨一百天,其实是有点夸张的, 大概自从伤了的那天开始算起,过了两个月,徐垚就觉得自己腿上的石膏是个累赘了,当然楚闻歌更加地觉得是累赘,于是在一个周末,楚闻歌便背着徐垚又去医院一日游了。

其实徐垚已经完全能走了,但是在楚闻歌说你自己走的时候还是我背你的时候,果断地选了你背。

废话,以后就享受不到这种特殊待遇了。

楚闻歌倒是一眼就看出了他心中所想

“你是不是趴我背上趴上瘾了?”

“是啊,就喜欢压你。”徐垚开玩笑地说道。

楚闻歌也不急着辩解,笑笑,“你是这么想的?”

徐垚没回答,楚闻歌也没继续问,哎呀那麻烦了,他意识到,自己和徐垚在某个问题上的认识可能存在着某种不可磨合的误区,瞬间头疼起来。

拆了石膏的徐垚从来没觉得自己的腿这么轻松过,仿佛下一秒就可以飞起来一样,他突然想起了,确实,古代的人的轻功就是这么练的,平常走路的时候在脚上绑千斤重的秤砣,走的久了,等哪天负载一拿,就是轻功练成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