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在那呢，可能都是灰了。”

“那我去收拾一下，我睡那边吧。”

楚闻歌伸出一只手拦住了徐垚的去路，微笑，“最近我晚上抱的那个抱枕坏掉了，你知道的，我没东西抱着睡不着觉。”

那个时候，他看向徐垚的眼光，就真的像是在看一个抱枕的眼神。

徐垚内心：信了你的鬼话……

却也知道自己拗不过楚闻歌，就想着算了。

但是后来进去之后发现那个抱枕完好无损的时候，徐垚的嘴角还是忍不住抽了抽，“你撒谎好歹撒全了啊？”

楚闻歌面不改色，走过去拿起那个抱枕，一把就撕了个稀巴烂。

“现在是真的坏了。”

“……”

晚上睡觉的时候，楚闻歌不抱着徐垚是不可能的。

徐垚也认命了。

“都没问问你，这几年有交过男朋友吗？”身后人的声音很清晰地响在耳畔。问的时候把手放在徐垚的腰上，一副你要是敢说有，就掐死你的架势。

徐垚笑了笑。

“不是都说了吗，一年黑社会，两年牢，哪来的时候交男朋友，当我是你啊？”

“我怎么了？我也没有啊。”

徐垚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我真的没有，连试试的想法都没有，看谁都提不起兴趣。”

“喔，突然觉得我挺牛逼的，那现在呢？看到我还提的兴趣吗？”

“你说呢？”

“我想，不是兴趣，而是性趣吧？”

两人都清晰地感觉到话题逐渐偏向了一个不太正常的方向。

“徐垚，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