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可以什么都不要，就要徐垚。

楚闻歌就这么看着徐垚，不知是哭，还是笑，也可能是又哭又笑。

徐垚却缓缓蹲下来，蹲在他跟前，揩去了他脸上的部分泪水，柔声说着，“真的，难看死了。”

徐垚动作很轻，捧着楚闻歌的脸，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给他揩去脸上的泪水，打量着这个被他称为傻逼的男人。

又是轻轻一笑，“啧，第一次看见哭的这么难看的人，别哭了，丢不丢脸啊？”

话是这么说，脸上却全是笑意。

徐垚越这么说，楚闻歌越止不住泪水，依旧稀里哗啦流个不停。

“哎……傻不傻啊？我要是真的不出来，要是我真的已经走了，你打算在这里蹲多久啊？”

楚闻歌终于忍不住，猛地一个上前，狠狠地抱住了徐垚。

徐垚被他抱的紧，却也没意思慌乱，纵使边上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他也丝毫不在意，像是早就想到会有这个情况。

徐垚枕着他的肩膀，回抱住楚闻歌。拍拍他的背。“傻子，我不走了。”

楚闻歌却丝毫不买账，“你混蛋！”

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喊出来的，听着却又相当的委屈。

徐垚有些想笑的同时又有些心疼。“是，我混蛋，这回我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