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周晟胡作非为。
眼睛里那根毛还没被吹出来,此刻闭着眼睛,一边忍着因生理刺激流下来的眼泪,一边又半点睁不开眼睛,如梦如幻一般地感受着眼前人的吻。
这个他其实也等了很久的,吻。
其实时间很短,但是岑宴白却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日光灯忽闪忽闪回来的时候,周晟放开了他,看见岑宴白满脸的泪花,一时之间有点不知所措,以为自己做错事了。
岑宴白却拉住他的手,也急着解释,“不是,不是那样,是毛,你还没把我眼睛里的毛搞出去啊。”
周晟也笑了。
相视而笑,冥冥中感觉一层窗户纸撕拉一声,破了。
只是之后发生的事情不太如人意罢了。
“你那个时候怎么不想想,你一声不响就走,我会活不下去的啊。”岑宴白在他怀里抬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似乎企图让阮栀青自我责备而死。
周晟确实很自责,他没有想过这个人对自己会这么执着,其实当初离开的另一半原因也是因为岑宴白的家里的压力。
他一直以为自己离开,时间长了就不会有什么影响才是,结果岑宴白却不依不饶地找了他七八年。
这期间还把自己整成这样了。
直到那个时候周晟才发现自己错了,岑宴白的家人也对他做了让步,同意他俩在一起。
所幸周晟也很争气,表现出了商业上的才能,直接就接代了岑宴白的位置 。
于是岑宴白就在家里养身体。
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像一只猫,性格上又像宠物狗,很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