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江岸头一回这么凶,之前江汀腿伤不想跳舞了都没这么凶。江汀一头雾水:“你怎么知道那是他的……”
“他都跟你说什么了?”江岸的语速越来越快,接二连三抛出问题,显然已经气得失去理智,回头埋怨白静丹:“我早就让你别同意他去美国,这下好了,怎么收场?”
说着,又冲着话筒,一字一顿地警告:“江汀,你这周必须给我回来。”
江汀无奈道:“我回不去。”
江岸哪知道江汀现在的身形,满心都是贺川的事,大发雷霆道:“凭什么回不了,那小子给你灌什么迷魂汤?是又给你送信了,还是跟你告状了?”
江汀敏锐地抓住关键词:“信?”
对方瞬间沉默。
江汀猛地坐直,白色的爪子开始蜷缩,“什么信。”
听筒里长久没有人说话,江汀本能觉得不对劲。刚刚江岸说“又”,证明以前就有。江汀急得转了两圈,连着追问道:“你们怎么不说话?”
话音未落,门忽然打开了,随后客厅灯光亮起来。
江汀抬起头,看到贺川正穿着单薄的睡衣,站在惨白灯光下,脸色比它更甚。
“哥?”江汀抬头看着他,尾巴耷拉在地上,语气很匆忙,“你……醒了……”
贺川缓缓蹲下,把小猫抱起来放到沙发上,冲他比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拿起平板,缓缓道:“叔叔,我是贺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