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落地前前后后花了一年多,从设计到装修几乎都是贺川在操心。他从江汀的签名中扣出来一个三点水的偏旁,作为酒吧LOGO设计底图,变完形后把它做成广告牌,放在必经之路的十字路口处。
当时邵明辉还觉得奇怪,质问他:“你自己看看,这LOGO就跟猫抓板似的,跟咱‘Sense’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贺川非说有,等做出来效果确实还行,至少吸睛,邵明辉就懒得改了。
开业后生意不好也不差,来的多是游客或者中国留学生,贺川因为长相也算是在圈子小小地火了小把。照理说,这事业学业双丰收已经值得天妒人怨了,可他还是整天谁都莫挨老子的模样,除了定期来心理诊疗室复查和看江汀的舞剧外几乎没别的活动。
贺川继续日复一日地在海边等一艘船或是一辆跑车,还幻想着哪天江汀真的带了个姑娘来自己该怎么表现才算体面。
听起来他的每一步都过分执拗,好像只要有一小步懂得变通一点点也不至于选择这么无奈的方式守候一个人。可贺川丝毫不觉得这样的等待是一种苦,至少跟之前的二十多年比并不是。
因为它确实是在不打扰对方生活的前提下,最无奈选择。远远守候是件很甜蜜的事情,只有在这时他才会觉得,他们的未来里真真正正地装下了两个人。
作者有话说:
我可没哭(戴墨镜)
第78章 祝你快乐,也祝他健康
2023年的加州比起四年前凉快了不少,至少不会再出现过于咸湿的海风。
贺川为了哄江汀高兴,像厨房新手笨拙做黑暗料理似的,把信里的情话拿出来讲。讲完又觉得难为情,只能抓着江汀的袖子,直愣愣地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