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汀刚进屋,就被推到门上。贺川抵着他深吻,禁锢着他的双手,让他动弹不得。
被亲得脱力时江汀开始往下滑,却被贺川一把捞住。
“别挠我,”江汀趁着喘息的间隙,挣扎着仰起脖子,“脚边好痒。”
“是兜兜,它在找你。”贺川顺势亲他的下巴,喉结,锁骨,最后又回到耳朵附近,轻轻厮磨,“我们去卧室。”
贺川让江汀的双腿盘着自己,一路走进卧室,把江汀拎到电脑桌上,还告诉他,“你以前最爱坐这里”。
江汀恢复了主动权后比刚刚胆大了不少,开始掀开贺川的衣服,循着自己的本能到处摸索。他小时候就很爱这样干,滚到贺川的怀里,让邻居家哥哥抱。
伸到脖子处时,江汀忽然听到一声闷哼。低头看,发现贺川明显动情地皱着眉,克制地呼吸。
“这里不能碰吗?”江汀明知故问。
“暂时不要。”贺川说。
江汀不明白:“为什么?你明明喜欢。”
“是喜欢。”贺川略有难为情地承认了,把脑袋靠在江汀胸前,“但还是不要了。”
这样的姿势,江汀可以把下巴搭在贺川脑袋上,也可以双手插进贺川的短发里。贺川不爱留长,万年不变的短茬,摸着还有点剌手。
“那你摸我,我可以。”江汀抓着贺川的手,挪到自己薄薄的腹肌上,“我还想让你亲我耳朵。”
如果不是舞蹈家的表情过于懵懂单纯,贺川一定会误认为这是勾引。
可这是他眼里如此圣洁又单纯的瓷器,他舍不得让他委屈半分。
贺川用十二分的自制力忍耐住,摇摇头,让他别再乱动。
江汀偏不,正好看见桌上给兜兜买的一堆红红绿绿的按钮,特意拍了一下粉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