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楼。”江汀晕乎乎地说完,忽然意识到不对,赶紧站直了,质问他,“你是不是在骂我?我没傻,你才是傻子。”
贺川没忍住笑了,“行。聪明兜兜。”
自从在一起之后贺川就老爱拿小猫的名字打趣江汀,江汀都听麻了,反正这会不清醒,也不反驳,继续靠回贺川怀里撒娇:“快开门啊!我要睡觉!”
“刚怎么不说要睡觉。”贺川带他上电梯,把着他的手摁门锁指纹,“一个劲儿要酒,还以为你多能耐。”
“要……要的。”江汀嘴巴厉害死了,这个时候还在讨乖,“你也要。”
门嘀嘀嘀地响过后打开了,贺川扶着他进门,把他外衣脱下来,轻轻放到床上,蹲在床边问:“然后呢?”
江汀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清醒还是不清醒,反正脸红红的,嘴角还带着痴痴的笑:“然后你就醉了。”
“我醉了要干嘛。”贺川倒想听听看。
江汀半睁开眼,迷离地看着他,冲他勾勾手。贺川便凑近了听。
“然后……对我这样那样。”江汀学着以前做小猫时的样子,小小声地冲贺川耳朵边吹气。
贺川的眼神倏尔暗了下去。
刚刚在车上他一直没戴手套,浑身被江汀碰得哪哪都难受,他靠着强撑的意志力才没在进门后干出什么混蛋的事儿。
可这会被江汀的小尾音勾着,耳朵后那块最薄弱、神经最敏感的皮肤被温热的呼吸挑动起来,贺川的皮肤瘾症有些按捺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