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刘陵离开涿州已经有十来天,估摸着就算马匹再慢,金人也该收到他的消息了,不过,他们实在不同意刘陵也不能逼着他们派兵马过来。
但是等他攻下燕京后,万一完颜宗望真的在里面,啧,刘陵也可以让金人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奇货可居。
“报!西面山脉众多,没发现敌军!”
“报!南面后方并无敌军!”
“.”
刘陵微微颔首,看着周围几名亲信将领,沉声道:“我军封了十几日的刀,今虽远道而来,我知道将士们疲惫,但也是时候活动一下身子骨,闻点血味儿了。传令下来,点一千五将士随我踏破敌营,今夜在常胜军营寨中休息!”
“诺!”
常胜军的哨探之前已经远远的发现了涿州军,营中主将是辽国降将,之前是一个小军官,所在的军队被金人打崩了,而后投降郭药师,被派到这儿驻守。这儿离燕京不远,但没多少人愿意来。
他在这儿就像是土皇帝一样,吃点周围地方的保护费,天天被人哄着供着,心里其实还有着一点傲气,知道涿州军忽然出现在对岸时,他连忙让人去后方报信求援,然后准备死守这里。
是的,他准备死守。
刘陵名声在燕地已经不小了,三方的主帅和将领大多都知道刘陵是个“神射之将”,但对于他的涿州军,评价则是呈现出两极化,一方说既然是刘陵的兵,那肯定不是孬种。
一方说涿州军在蓟州就死的差不多了,就算先前不孬,现在也全都是新征募的兵卒,草台班子罢了。
常胜军主将,倾向于相信后面那种,再说了,涿州军忽然出现在这儿,证明他们是倍道行军一路急行军,肯定疲惫的不行,自己再怎么着,也还立着营寨。
“点火。”
高凤策马转身,对着身后的士卒们高呼。
顷刻间,南面烽火连天,无数火把亮起,火光照耀溪流,映衬的整条溪流水面如同已经被血染红。
紧接着刘陵拔刀指着那座营寨,沉声道:“升我旌旗,全军压上。”
“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