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吻过之后，林顾总是大脑缺氧，不记得自己应该做什么，比如今晚他明明已经发现了孟舟的异常，却沉浸在他的热吻了，忘了自己要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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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舟是一个按部就班，很缺乏想象力的人，他所有的想象力，似乎都用在了酒店的每一个夜里和每一张床上。

林顾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几乎被半逼半哄着把每种方法和姿势都尝试了一边。

但无一例外的是，再过分的尝试，落到最后，都是孟舟水一样的温柔。

但其实温柔也罢，恶劣也罢，林顾在面对他的时候，忍耐力一向很好，他的独占欲到了一种近乎痴迷的地步，只要是孟舟给的，通通照单全收。

他就是想要知道，他与别人是不同的。

现在回忆起那天晚上的事，其实想不起来多少异常。

唯一奇怪的地方，就是那天孟舟不怎么考虑林顾的感受，只顾自己尽兴，林顾被弄得很痛，又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孟舟，忍无可忍之际发狠埋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孟舟在床上一向强势，就在林顾以为两人要缠斗在一起的时候，孟舟却忽然停了下来，他附在林顾的耳边，轻声说：“再咬重一点。”

林顾疑惑的抬头，用带着雾气的眼睛看着他说：“你不痛吗？”

孟舟按在他腰窝的手忽然加重了力道，几乎要给他掐出几个巴掌印子，他说：“痛，我真的好痛好痛。”

酸涩与痛觉像潮水一样翻涌上来，眼眶有些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