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楚熹星颤抖着声音，他吐出来第一个字的时候就急急忙忙收了音，像是被老师第一次叫上黑板去做题，他不小心把解写成了个错别字，急急忙忙擦掉开始重新写上去。

“你……你喜欢……”楚熹星面颊都因为紧张而开始颤抖，他感受到楚长赢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不是错觉，而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对方如此热切的目光，一点点地烙印在他外在的皮肤上。

烫的他忍不住瑟缩。

楚长赢低声：“我喜欢？”

他似是很疑惑地问出来这句话，装的是一脸无邪，好像真的没有听明白楚熹星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似乎是为了配合他自己如此拙劣的说辞一般，他把自己的面颊往前靠了靠，随后一点点贴近楚熹星。

他闭了闭眼，眉头紧皱起来，随后舒展开了。

他在极其努力地克制住自己身体上的那种本能来让自己不要更进一步地向着楚熹星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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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熹星哑然。

他偏过脸，忍不住想要拉开和楚长赢的距离，他喉结都在颤抖，然后。

楚熹星想要张开口，却发现欲言又止，好像——

再也无法坦坦荡荡问楚长赢喜欢与否，每一个字之间都紧密相连在一起，似乎缠缠绵绵，夹杂着言说不尽的情感。

楚熹星：“吃蛋糕吗？”

他似乎和空调声音真正地融合在一起了，呜咽着从其中吐出来这么一句，没有什么逻辑，大脑一片片地空白。